邱牧阳看着批复,扭头再看注册资料与流程也是头疼不已,幸好韩若冰、谢雨文都曾办理过相关业务知晓相关办理流程,帮他一理再理,直到相关资料准备齐全。
前期工作进行地虽异常顺利,毕竟怎么说新进企业都算是为庆北县的经济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但逍遥自在惯了的邱牧阳怎甘心被如此啰嗦的事情所束缚,身心早已疲惫不已。
敲办公室门,进门说话,桌后的女子都不曾抬头,邱牧阳耐着性子看那女局长在文件上圈圈点点,见她雾鬓风鬟,脖颈修长而白皙,倍显娇小柔弱,又见手指修长而纤细,泛着红润的光泽,便知面前人为心灵手巧之人,等她抬头,却见明眸善睐、秀色可餐。
不免呆望了,将申请表递过去。
冯凌边审阅边问:“法定代表人是袁仲绥,这个财务负责人和办税人是一个人,邱牧阳,是?”
邱牧阳说:“正是区区在下,公司太小,被我一锅端了。”
冯凌噗嗤笑:“一并兼了。”
邱牧阳说:“是,打小落下一个毛病,见了美女就紧张,但心跳速度这么快还是第一次,都和嘴皮子产生共振了,秃噜嘴了。”
冯凌脸一红,眉目间便有会意,低头再去看申请表:“你们公司是什么业务?测井、射孔我们很陌生。”
邱牧阳说:“石油工程中的一个环节,工作性质基本相当于医院CT或核磁共振的那一个环节,好知道病灶在什么位置,射孔便是下刀。射完孔,油才能流向油管,最后抽汲出来,不知这样说冯局能否明白?”
冯凌笑笑:“似懂非懂。”见邱牧阳也笑,接着说:“不过,我们税务更注重的是你们的产值,关系到税收,不知你们公司一年能创多少产值?”
邱牧阳说:“估计800万左右。”
冯凌说:“140万左右的税金,在我们庆北已算是大企业了。”
邱牧阳说:“一说到这,你愈加顾盼生辉了,仿佛见到生财之道一样。”
冯凌说:“为国聚财,依法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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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牧阳沉吟片刻说:“人忙庆北好谋财,挥麈苦教油藏开。不想衙门知我在,鸟飞还拔一毛来。”
冯凌望了邱牧阳,似有苦难言,又似委屈难释,兀自低头签字盖章,递给他时方说:“请你理解国家政策,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委屈,我们一直不被理解的,你也注意言行,你这言论不合时宜,说多了,对你不好。”
邱牧阳说:“蓦地我便有种被疼惜的感觉,你就像姐姐爱护小弟弟一样,让我心里骤生一种温暖。”
冯凌嫣然一笑,燕语莺声:“感动吧?”
邱牧阳说:“嗯,感动得我都想给你借点东西,不知姐姐能不能赏脸。”
冯凌说: “你能借甚?说就是。”
邱牧阳说:“我想借你的未来。”见她一脸迷惑,又说:“我想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