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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又是一阵议论:“有道理啊,那几个都是大国,让他们出兵固然好,但是代价也大,两三座城池只怕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就不知道高昌国要多少了。”“唉,哪怕只割一两座城,也是丢人啊。这要放在以前,高昌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敢要我们的城池?”“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人家都兵临城下了,咱们不得不低头啊。”
陶衍看着众臣鸡一嘴鸭一嘴地讨论不出什么办法,心中顿感烦闷,赶紧退朝回后宫找他的宠妃赵姬去了。
陶衍饮着酒,听着赵姬抚琴,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他见赵姬放下琴,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后坐下,双手刚抚上他的太阳穴,便就势往后一躺,倒在了她的身上。赵姬一边帮他按摩头皮,一边问他:“王上今日心事重重,可是朝中有事?”
陶衍长叹一声:“唉,寡人今年是不是命中有劫难?怎么这么倒霉啊?原以为打高昌是十拿九稳的事,哪知道被打得大败,黄皓材死了、堂兄也死了,李将军被俘了,北方三城还被他们占了。如今高昌军就在离金竹不到十里的地方驻扎着,寡人是吃不下也睡不着啊。”
赵姬惊讶道:“都说高昌是弹丸小国,向来是四面受气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厉害了?”
说到这里,陶衍气不打一处来:“都怪黄皓材那个蠢货,中了敌军埋伏,害得我军损失惨重。”
赵姬道:“王上,照理说臣妾不该过问朝堂之事,只是关于黄太监,臣妾从别处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说法。”
“哦?什么说法?”
赵姬莞尔一笑,更显得姿容俏丽:“王上,黄皓材多年来深受您的宠爱,无论是他的处事能力还是对您的忠诚,您都信得过吧?”
“嗯,他对寡人的忠心,寡人丝毫不怀疑,如果他都不可信,那这世上寡人再无可信之人了。”陶衍道,“至于能力嘛,他是寡人小时候的玩伴,从小就聪明,这些年帮寡人打理朝政也做得很好,给寡人省了不少心。”说罢伸手在赵姬身上摸了一把。
“王上!”赵姬嗔道:“跟您说正经事儿呢!臣妾听说啊,这次我军之所以大败,完全是前军主将不听号令贪功冒进,这才被敌军团团围住,黄皓材是去救他的,哪知道……哎,听说有些人把这次战败的责任都推到黄皓材头上,还说陶将军也是他害死的。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了。”
“胡说八道!”陶衍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堂兄这个人寡人是知道的,不要说瞧不上黄皓材,小时候他连寡人都瞧不上。他从小就自以为是,大了还是这副德行。不听号令、贪功冒进这种事情他完全做得出来。寡人小时候开口晚,父王以为寡人天生愚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