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叔叔,小时候您教给我的话,如今我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郑安雅笑着对房如樨说。
房如樨起身行礼道:“王上谬赞了,南越王年纪轻轻骤然崩逝,又膝下无子,这王位自然落到了射阳君的头上。这是天命使然,与微臣可没有半点干系。”
郑安雅道:“哦?要不是您这一脸得意的样子,我都要相信了。”
一旁的段知书、杜襄成、房似瑜、牟氏姐妹以及头戴毡帽、身穿羊皮大袄的不尔忽惕都笑了。
杜襄成问:“这赵子羽年纪轻轻的,身体也康健,听说还力能举鼎,怎么突然就死了?难不成真是遭人暗算?”
房如樨两手一摊,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就算有阴谋,横竖是他们南越国内部的事。”
段知书问:“不知赵叔缠是个怎样的人?”
房如樨道:“胸无大志,才智平平,对吃喝玩乐颇有研究。于我们而言,是最理想的南越王人选。”
郑安雅笑道:“那我可就放心了。”她转头问不尔忽惕:“你想成为可汗吗?”
“啊?可汗?”不尔忽惕慌忙起身,连连摆手道:“王上,使不得使不得。‘可汗’是草原上的王,您才是我们的王。有您在,我怎么能做可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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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助你一统草原各部呢?”郑安雅意味深长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