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磨的村长给你假的,不简单啊!去,给我倒杯水。”说着,用手捶了捶后腰,捶完又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安漠雪起身给老马头倒了一杯水,倒完,问马婶:“婶子,你喝不?”
“倒点也行。”
安漠雪又倒了半杯水,端给马叔马婶,说:“我请假就郭叔自己知道,我偷偷走的。”
“你个小滑头,说吧!怎么威胁他了,我才不信你呢!”
“也没什么,我就说他要是不开我就去县里找李局长去,开一个借调,然后也一样。嘿嘿,郭叔怕我真去了,不知道开多少天呢,就给我开了,我也是着急,怕朋友出事,毕竟她当初能下乡多少还受了我的连累,不去看看心里难安。”
“他呀,这几天不定怎么担心你呢!没别人知道吧?”
“没有。”
“有人问,就说去县里协助公安调查了,听到没?万一让其它知青知道了,这就是麻烦。”
“嗯嗯,别人也没说啊!就和你们老两口说了。您老放心吧。叔,这几天咱们村有陌生人来没,走亲戚的也算。”
“怎么了?”
“我昨晚上回来,发现屋子里面有人进去了,只有翻找的迹象,没有破坏,也没有丢失,而且做的很隐秘,要不是我做了记号很难发现。应该是开锁进去的,门窗都完好。”
老马头想了想,说:“这几天都没什么可疑的人。也可能是顺着山林下来的。”
“可惜一场雪下的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安漠雪无奈的说。
“那你这得注意了,尤其现在冬天,猫冬了,人们没事都躲在家里,有个啥事别人也不一定知道,以后两天来我家一次,听到没?”
“没事的叔,不用这么麻烦。”
“叫你来就来,报个道,好安我的心。”
“行吧!您老不烦就行。”
“咋不烦呢!有事儿门口喊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