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部位不好意思说,害臊。
一人扎了七七四十九针,其中滋味难言,无法描述。
总而言之,倒血霉了,遭老罪了。
生不如死!
“讲啊,我听着。”
“嘴巴严谨,只会给你们带来无边的痛苦,一天不说,我就折磨一天,两天不说我就折磨两天。”
“直到你们死了为止。”
“不对,有我在你们死不了,想死都难。”
“啥事说明白,我可以放你们离开,安安稳稳的走。”
”我李长风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吐口唾沫是颗钉,从不食言。”
“怎么样,考虑的时间应该够了。”
两个人都哭了,哭的波涛汹涌,止不住的流。
有苦难言。
“我靠!”李长风惊叫一声,懊恼的拍了拍眉头,“草了,我说你俩咋那么皮实,那么能挨揍。”
“忘记把哑穴给解开了。”
两人:“……”
爹啊,您终于想起来了,封住了哑穴让我俩说啥?
您想知道任何事,全部交代,即便想我俩的底细也一字不落,家里几口人,有没有老母,下面有没有孩子,一生玩过多少娘们,去过几次会所。
干出多少缺德事,我俩都一五一十交代,谁隐瞒一个字全家不得好死,被天雷挨个劈死,祖坟爆炸。
关键无法开口,您愣是让我们讲,这不是难为人嘛。
两人的哭大部分被委屈占据,不是有多疼。
太他么熊人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随之李长风解开两人的哑穴。
“呜呜呜……”两人终于能发声了,埋头就是哭,发泄心中的不满。
“哭鸡毛,两个大男人有点出息,快说!”李长风不耐烦道。
果然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挨了那么多无缘无故的打哭两声都不允许。
“我们是省城柴家的人。”
“柴家?我好像不认识,哪里得罪过么?大晚上的让你俩来带我走。”李长风奇怪道。
“柴家的确……的确与你无仇无怨,在此次事件发生之前我们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