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洒落。
魏言睁开眼睛时,君伶正横陈在凌 乱的丝绸床单上。
晨光滤过纱帘,将她腰间松垮系着的真丝睡裙染成蜜色,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羽绒枕,足 尖丹蔻红得像凝固的血珠。
他屈指勾开滑落肩头的细吊带,冰凉的翡翠扳指碾过锁骨下未消的咬痕:“君秘书的闹钟功能退化了?”
“别……”她梦中吃语般翻身,裙摆卷到腿根,露出昨夜被他握出淤青的膝窝。
魏言突然将未化的冰块按上那片青紫,惊得她弹坐起来,丝绸面料瞬间滑落至腰间。
君伶眯着狐狸眼仰头,就着这个姿势将长发撩到一侧:“老板晨练的方式真特别。”
她故意用膝盖蹭过他睡裤的褶皱, “不如我教您更有效的醒神方法?”
魏言钳住她脚踝拽到床沿,俯身时项链垂落扫过她胸口。
他嗅到她颈间残留的夜樱香水,那是上周从自己更衣室顺走的小样。
“等等……“君伶指尖抵住他喉结,“你确定要……"
尾音被突然收紧的项链勒断。
魏言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提起按在落地镜上,镜面冷凝水顺着她脊线滑进腰窝。
“衣服脏了可以再买。“他咬开睡衣的纽扣,“但君秘书的敬业精神需要实时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