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吧?10万块钱,谁能拿得出来?大家手里的钱还等着盖大棚,买菜种呢!”
“打井公司的李工来过了,他说这笔钱也不是他们想要,而是咱们脚下的这块地要。花岗岩虽然比较难打井,但是打出来的井比较耐用,结实,而且咱们这里的地质情况本来就复杂,只能把井打下去。他说了,60万,不会再高了,再出现情况他们自己承担,一定把井打成。”
老革命叹了一口气,把鲁支书的烟袋锅拿过来自己抽了两口:“我家里还有两万,放了好几年了,也没个用处,你拿走吧!我这把老骨头如果能卖钱就好了,不多,卖上十万就行。”
“我家里也还有三万,还差五万,再想想办法吧!”
回到村委大院,鲁支书把大家聚到会议室,背着手在过道里走过来走过去,像一只旧式钟表的秒针。
这次开会因为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他们也都背负着5万块钱贷款,实在拿不出余钱打井用。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走得很慢,因为现场的大家都很心急;也走的很快,因为外面的村民、打井队更心急。
“宋一一怎么不在?”鲁支书扫了一眼问道。
鲁丘答道:“去三间房参观去了,和刘大姐,估计下班以后才能回来。”
鲁支书点了点头:“那就开会吧!就一个内容,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打井需要钱。一共缺口十万,我和老革命出了五万,还缺五万,开会和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和镇上商量商量,让政府再帮帮咱们!”有人提议道。
“政府的钱每一笔都有每一笔的用处,不好全给了咱们,要不然其它村不眼红啊?再说,已经给咱们批了50万打井,要钱还得再申请、等批复下来黄花菜都凉了。”鲁支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