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靳老四竟这么不讲理,鲁丘脱口而出:“我还掏了五万块钱打井,我不是党员,也不是村干部,总得还给我吧?”
“还不还关我什么事?谁借你的钱你找谁好了。”靳老四冷笑一声:“村里组织打的井,你找村里要好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冲我吼什么?”
鲁丘还想反驳,却被张斐拦住,对他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用的,他根本不讲理,不管你说什么理由,他都有一堆歪理等着你!”
“那怎么办?影响太坏了,不能这么下去!”鲁丘又急又气地叹了口气:“爷爷在就好了,偏偏他去县城看儿子去了。”
张斐却说道:“还有一个人,他来了也许能管用。”
“谁?”
这时,围观的人群一阵骚乱,鲁仁义晃着宽大的身体走了进来,看到靳老四直接冲上去薅住脖领:“老四,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瞎闹腾什么?不准你再往外卖黄瓜了,”
“关你什么事?”靳老四丢掉刚才的无赖面孔,像个小媳妇似的乞求道:“五哥,我卖我的黄瓜,你掺乎什么?和你没关系!”
“谁说没关系?今天该是出菜的日子,你小子瞎折腾,人家都不收菜了,我卖不了钱不是你小子惹的事?”鲁仁义看了看周围那些人:“你们说是不是这老小子最坏?挡着咱们一个村的人发财。一会儿咱们把他的棚子拆了,看他那黄瓜怎么卖!”
有人起哄道:“卖冻黄瓜吧!不让我们挣钱,你也别想挣,拆了他的棚子。”
见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上附和着,吓得靳老四面如土色,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威风。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该有恶人磨,在农村,不讲理、耍无赖的人从来没缺过,要想做好工作,必须有整治他们的办法。
当然,也不能过分,看到群众舆论导向自己一边,鲁支书赶紧上前拉开鲁仁义:“行了,老五,先放开他,听听他怎么说。”
看到鲁支书出面,靳老四好像看到了救星:“鲁支书,你得管管五麻子,他敢拆我的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