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了两个多小时,5点多才昏昏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8点还没醒来。
睡梦当中,院子里突然出现鲁支书的声音,两个人这才惊慌失措地醒来。张斐示意他不要出声音,自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观察了下,却正看到拿扫帚扫雪的鲁支书。
“看来这次睡好了,起床梳洗,一会儿该上班了。”看到张斐披头散发的样子,鲁支书闷声说道。
张斐尴尬地笑了笑:“昨天睡得晚了,马上洗漱,鲁支书你歇着吧,院子里的雪一会儿我扫。”
“也好,我得去找下鲁丘,有事和他商量。”鲁支书放下扫帚,背着手朝门外走去,忽然又回过头来:“那什么,你婶子早上炸的馒头片,我给你拿了些,在厨房里。”
“好好好!谢谢鲁支书,我洗漱好了就去吃。”张斐依然半掩着门。
待鲁支书走出大院,张斐把衣服丢给鲁丘:“赶紧穿衣服回家,走‘陈仓小道’,鲁支书去你家了。”
鲁丘赶紧穿好衣服,急急忙忙跑到后门,搬开旧平板车来到村后,一路小跑奔向自己家。刚回到家,还喘着粗气,鲁支书就进门了,看到他满脸是汗的样子,很是惊奇。
“干什么这是?怎么满脸是汗?还直喘粗气。”
鲁丘咽了口吐沫,连连摆手,装作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实际上在想如何应答:“那什么,我去跑了会步,锻炼锻炼身体!”
“是该锻炼锻炼,现在的年轻人体力太差可不是好事。”鲁支书把一支笔放进他手里:“刚才在村委大院捡到的,磨盘旁边,应该是你添煤的时候丢的。”
鲁丘瞬间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僵硬地说了声谢谢,然后低着头看着脚尖。
这时,马红梅在里屋喊道:“明忠大哥来了?水娃,你把我搬出去,我和明忠大哥说点话。”
总算得到解脱,他赶紧走进里屋,把母亲收拾好搬到外屋,然后找了个做饭的理由躲到了厨房。
马红梅笑着问道:“听说咱们村扩建大棚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