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奶奶看了看明熙川，又看了看江思嘉：“他们......他们俩在一起你们教练不反对？”

江思嘉当然知道云奶奶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奶奶，他们俩的情况和如玉和褚书阳有点不一样。言溪和明靖川在一起，每天训练完都能看见对方。而且言溪她自己也很独立，很多事情都能自己解决，也不需要明靖川过多的陪伴。虽然如玉也很独立，但是如玉和褚书阳之间隔了一片海，好不容易见一面，见到之后肯定会想一直和彼此黏在一起。会耽误到褚书阳的训练的。”

云奶奶似是听懂了般的点点头。

江思嘉见云奶奶好像还有点担心的样子，于是乎继续解释道：“奶奶，褚书阳不都在采访的时候说了吗，等他退役了，他就和如玉直接结婚。他俩现在和谈恋爱没什么区别的，您不用担心。”

江思嘉和云奶奶又聊了一会，然后就着急回北平了，见江思嘉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方便的样子，云如玉就主动提出去送送她们。

电梯里，云如玉主动开口问道：“刚才你是不是有事不方便当着我奶奶的面和我讲？”

江思嘉犹豫地看了一眼明熙川：“还是你告诉如玉吧。我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听R国国家队那边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褚书阳这次被打说当地黑道上的人干的。你知道他惹过什么人吗？”

云如玉被这个消息惊到了：“黑道？他怎么可能会惹到当地黑道的人？他每天的生活除了训练就是比赛，怎么会和黑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你有空的话可以旁敲侧击问一下褚书阳。这些小道消息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听说最开始是警察局那边传出来的，因为牵扯到了黑道，所以警察局也就不了了之了。”明熙川看着云如玉说道：“虽然说他是国家队的，受伤必须要有个说法。但是R国黑道的势力，你应该也听过一些。”

：“我知道了，我回头一定仔细问问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