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阳离开发布会后拿上自己的一些证件，就离开了比赛场地。

云如玉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褚书阳到底在搞些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要退出国家队。

褚书阳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上去。云如玉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也坐上车。

司机看见云如玉上车一开始以为是走错了，所以耐心的和云如玉说道：“小姐，不好意思，是这位先生先上车的。”

云如玉面带微笑的对司机说：“不好意思，我们是一起的。”

：“去哪？”司机问。

云如玉看了一眼褚书阳，一眼就知道褚书阳也没想好，他只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所以对司机说：“去一个没人打扰，可以谈话的地方。”

司机看着后视镜点了点头，说：“好的。”

司机把云如玉和褚书阳载到一个小型码头，不远处还有一个摩天轮。云如玉支付了车费后拉着褚书阳就下了车。

褚书阳此时还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云如玉拖拽着。

走到码头附近，云如玉才停下来。他们俩都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码头上的人来来往往。

如果褚书阳不愿意说，那云如玉就不问。

很久很久后，褚书阳才开口说道：“我没有冲动。”

云如玉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但是你需要告诉我为什么。”

褚书阳把手机里的照片，视频一股脑全翻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只能让云如玉自己看。

云如玉刚接过手机，尹教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云如玉看着手里的手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褚书阳接过手机，拔掉电话卡，然后又将手机交给云如玉。

云如玉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看完这些，她明白了褚书阳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如玉怀着沉重的心情将手机交还给褚书阳，褚书阳拿过手机说：“我不会放弃花滑。但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我都没有办法去继续比赛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任何一场世界比赛都不会让一个不代表任何国家的个人选手参赛的。”

褚书阳说：“等这次回去，我会去填写国籍变更手续，然后向驻R国Z国大使馆提出申请，让他们帮我开具相关证明，然后正式加入Z国国籍。再然后，我大约会有三年时间不能参加比赛。就会错过索契冬奥会了。”

：“只要是你想好了的，我就会全力支持你。”

褚书阳揉了揉云如玉的头发：“这只是最坏的一种打算。如果我能取得中国奥组委与国际花滑委员会的意愿以及国际奥委会执委会的准许，或许还有希望能参加索契冬奥会。”

：“走一步看一步吧。就算你永远都不能参加比赛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如果你只是个普通的花滑教练，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