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张世泽和顾漓书因为玉佩一事起了争执。”
“顾漓书被指控为窃贼,谁知道她不承认偷了玉佩”
“然后……然后张世泽气急攻心,就动手了。”
沈长川闻言,目光如炬地看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张世泽,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宗门之内,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张师弟,你为何擅自对同门下此狠手?”
“宗门内禁止弟子私自动手,你不知道吗?”
“难道宗门法规在你眼中只是一纸空文?”
张世泽面色微变,强作镇定道:“对宗门法规我一直恪守不渝,但顾漓书欺人太甚,我不过是在讨回我自己的东西。”
沈长川直视着张世泽,语气中满是责备:“关于你的玉佩一事,宗门自有其公正的查证流程,你为何如此急躁,私自对六师妹下手?”
“你可知道,她本就身体虚弱,这一击,险些又要了她的命!”
张世泽的脸色在沈长川的质问下变得越发慌乱,仍强撑着面子辩解,
“沈师兄,是顾漓书她一口咬定没有偷拿我的玉佩,我才一时气急,失了手。”
他的话语中满是辩解,试图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在张世泽心中,他本来就没有错,他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
池砚礼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张师弟,你口口声声说六师妹偷了你的玉佩,可有何证据?”
张世泽一愣,随即冷哼一声:“证据?玉佩就是在她那里丢失的,不是她偷的还能有谁?”
池砚礼目光转向地上的顾漓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事情尚未查清,你便如此妄下结论,还出手伤人。”
张世泽不服气,“我只是想拿回玉佩,有什么错?”
池砚礼一脸凝重,“张师弟,你太冲动了。”
“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应该等待宗门调查清楚,而不是私自解决。”
张世泽闻言,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