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卿这段时日无比顺从,换来的是郁流觞的特殊奖励——将他手腕和脚踝的皮链加长。
于是,严笑卿终于可以从床上下来,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密室中小范围走动。
被封闭得久了,连着思想和心也犹如被套上了一层铁壁铜墙,严笑卿披散着及腰的长发,衣衫随意地挂在身上,赤着脚在冰冷的地面来来回回走动。
素来爱洁的他,如今哪怕随便动一动,身上都会散发出浓浓的欲望糜烂的气味,以及完全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轰——
沉重的机关转动声响起,接着是铁门打开的声音。
严笑卿面无表情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看向铁门,果然见到郁流觞。
今次郁流觞手中没拿那个常提着的三层食盒,而是两手空空,站在铁门稀薄的光线之中朝他伸出一只手:“严豫,来。”
严笑卿久不见天日,即便一点点光线都晃得他看不清对方,隐约只见一个模糊轮廓。
如同看到希望,严笑卿顺从地将一只手递过去,随之而来的是身后的皮链被绷到极限,再也伸不过去。
郁流觞轻笑一声,走上前来,不知使了什么方法,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严笑卿手腕上的皮镣铐,旋即蹲下身,打算去打开脚上的镣铐。
“可别想着偷袭我哦。”郁流觞抬眸,笑得有点俏皮。
“嗯。”严笑卿应声点头,看着自己左边脚踝的镣铐卸下,顿时心跳如雷,害怕这其实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手脚的束缚终于都被解开之后,郁流觞站起身,动作轻柔地为严笑卿整理乱糟糟的衣襟和腰带。
随后严笑卿被郁流觞牵着,一步步踏出这间不知囚禁了他多久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