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春显然有事隐瞒,可他若是不想说,饶是拿个狼牙锤去砸他的嘴也无济于事。
严笑卿心中异常烦躁,又道:“你该知道,此次,不容闪失。”
他们兄弟隐忍这么多年为的什么?
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报那灭门的血海深仇,取回原本属于忘川谷的东西。
为此他们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严易春却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受伤。
“我自然知道。”严易春道。
严笑卿没再多言,离开之际,身后又传来呼唤。
“笑卿。”
此时天色已晚,黄昏的云霞犹如被泼了血,红得妖艳。
严笑卿回过头,看到兄长淡淡一笑。
“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夕阳的光线给严易春镀上了层温柔暖色,衬着苍白的脸,笑容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整个人仿佛都要碎裂进这最后的晚霞当中。
严笑卿点了下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