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严易春端着空药碗,不解地抬头,“谁会故意让自己挨上这么一剑?虽然不打紧,但也不是闹着玩的。”
严笑卿闻言便没有追究下去,心想,饶是亲如他们兄弟,依然有不能彼此分享的秘密。
兄长素来擅长伪装,此时装得这么自然,严笑卿便知道再问也是枉然。
“我要离开几日。”隔了良久,严笑卿又道。
严易春将药碗搁在床头,也没问严笑卿离开要去哪里,只是道:“最多十日你需得回来,教主体内的红颜不知与女子体内的有无差别,我怕蛊虫提早躁动。”
“嗯。”
“笑卿!”
严笑卿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之际,严易春又在后方叫住他。
他回首望去,见到严易春明显欲言又止,却道:“没事,你去吧。”
……
严笑卿这一来一回刚好十日,处理了一些迫在眉睫的事,还抽空查到了另一些事。
再次见到兄长,兄长的伤势已经无碍,仍是一副高贵儒雅的模样。
严笑卿却觉得他变了。
仅是一丝感觉,说不出具体,但就是变得不同了。
不过严笑卿心知兄长不会说,问了也是白问,干脆不开那个口。
兄长不知上何处寻了只漂亮的白色鹦鹉,关在鸟笼里正打算给教主送去,见他回来,顺理成章地将他带上。
于是严笑卿再次站在教主寝殿,仅容自己站的那方寸之地,看着兄长如何殷勤地送鹦鹉,如何花言巧语地逗教主开心。
真的很不一样。
没离开之前,兄长虽然也对教主用美人计,不过严笑卿这个知情者能感觉得出兄长对教主的一举一动中,满含着不可告人的拘谨。
哪像此刻。
霍岚昔单手拎着鸟笼子,嘴里吹着小哨逗弄鹦鹉,严易春则是站在他身后,由于身高差弓着身子,将他拥在怀中,温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