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卿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着了魔了,竟连给南宫寻上药……都能生出不该有的邪念。
真是禽兽不如。
他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么无耻了?
初尝情欲滋味。
哪怕昨晚是药效发作身不由己,可若细细回想一番,个中滋味却仍是残留在身上挥之不去一般。
竟是食髓知味。
“嘶。”南宫寻低声道,“轻些。”
吓得严笑卿手上一抖。
脑中居然又不合时宜地麻了一下。
严笑卿愈发在心中唾弃自己,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聚精会神地继续给南宫寻涂药。
南宫寻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抹血色,细看才知,分明是害羞冒出的红晕。
严笑卿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上完药之后立刻将南宫寻的衣袍放下,盖好被子,急不可待地打开门,让外头的两个人进来,好冲淡这充斥满屋的旖旎。
到了第三日,南宫寻坚持要回自己住的院子去,不然严家的那几个肯定会起疑。
严笑卿在南宫寻的轮椅上垫了好几层软褥,推着轮椅一直推到花园。
再往前,便不是他该涉足的地方。
“寻哥,等你好了,随便怎么打我出气都行。”严笑卿蹲在轮椅前给南宫寻掖了掖腿上的小毯子,抬眸,便和南宫寻视线对上。
南宫寻的眼眸清澈潋滟,映着春日的嫣红姹紫,是严笑卿见过最美的——到了后来也是。
“真觉得对不起我,等过几日给我烧一桌好菜,便算赔礼了。”南宫寻伸手摸了摸严笑卿的脸颊。
严笑卿无语凝噎。
原本自认为的弥天大错,便这样轻飘飘揭了过去。
戚木扬和戚巧这几日被严富和严杰陪着,在临州境内四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