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西肯定道:“订婚官宣一结束,我就放你离开这里。”
边嘉又说:“然后再也不打扰我的生活。”
徐望西沉默了,边嘉目光直视他,逼问道:“是吗?”
“是。”徐望西嘴里轻飘飘地冒出这个字,又重新把她拥入怀中:“所以这段时间可以好好陪我了吗?”
“可以好好相处,但不必如此。”边嘉的手撑住他的胸膛,但并不能把他推离分毫,反而他的体温和心跳透过薄衫清晰地传递至她的掌心。
“他可以,我不行吗?”
他在说楼梯间她和谢熠的拥抱,他什么都知道。
边嘉又有了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愤懑感,虽知不可取,但还是没忍住犟道:“嗯,他可以你不行。”
下一秒,脸颊被冰凉的指节捏住,徐望西灰瞳黯淡,声音也淡得如水:“重新说。”
哪怕几年未见,边嘉还是足够了解他,能看出他又不高兴了。身居狼穴,还是收敛些,于是她选择保持缄默。但对方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徐望西箍着腰的手臂收紧,猛地将她抱起,置于办公桌上。接着,双手将她的手紧扣在桌面上,大腿轻松地顶开了她的双膝。
速度之快让边嘉无法反应,带着怒气的吻就这样失控地压下。
起初还只是占有欲的宣泄,很快辗转剧烈,不安和急促彻底控制了这个吻,唇舌缠绕,他强硬地略过每一个角落。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热烈,边嘉头昏脑涨,沉寂多年的在国外的那些记忆又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并肩躺在草地上唇齿厮磨的温馨时刻,还有被他软禁在别墅内强吻时,弥漫在两人口腔内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