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两人关系的问题上,徐望西似乎有一套独立于他脑内其他逻辑系统的特定思维模式,这种模式像有一种不可动摇的自治权。
明明不是第一次沟通、解释和争吵了,但每次的结果都一样,像鬼打墙。
边嘉觉得自己快要无话可说了,只轻嗤:“所以你恨他,不过是因为他阻碍了你想让我也变得病态的计划。”
徐望西摇摇头:“我不恨他,这世上除了你,没什么人值得我恨。”
他轻柔地帮她把褪至手臂的衣衫拉回去,但变形的部分无论怎么抚平却都无法恢复原样。
她今天穿的衣服,全部都是他在衣帽间里选出来,拿给她的。这件羊绒开衫还是他新买的。
边嘉知道,这只不过是他打着给伴侣挑选搭配的旗号,而进行的一种安检,防止她在衣物上提前夹带物品。
她决定再做最后一次沟通尝试,尽管她知道结局难如预期。
她说:“我是爱你的,是舍不得你、离不开你、从很小开始眼里就只有你的。在我懂得什么叫爱情后,只要你盯着我看或我盯着你看,我就会心跳加速。
“看你和别的同学说笑,我也会有占有欲,会不开心,会怕他们把你抢走。我一直觉得,你依赖我在前,但我爱你却是在先。”
虽然边嘉日常总在哄着他,但这种主动而直白的话,徐望西其实已经很久没听过了。如今每次的“我爱你”都是在他不断追问下,她才肯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