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珞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下一刻就把河雨浣给支走。
河雨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随后就顺着一个方向直直跑过去。
随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现在这空旷无垠的地界,只剩下他们二人对视,眼里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为何知我狰族秘法,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狰族人。”
“你是救还是不救?”
她没有回答反问着
“你们在这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
“我们?若玉公子这是在关心我吗?”
钟离月珞惨然一笑,又咳嗽两声,看起来随时都要碎掉。
“秘法有损你清誉。”他仿佛还是不愿意
“若玉公子若觉得介意,就看着我失血过多而死算了。”
她没有置气,反而像是调侃。
阎若玉的手轻轻搭在钟离月珞的手上,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还算是强劲有力。
只是若她的伤口再不止住的话,恐怕真的会如她所说血流过多而死。
但这种秘法他实在是难以启齿,光想到脸就红成一片。
甚至抓住钟离月珞的手都有几分颤抖。
但是钟离月珞此时已经精疲力竭,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头渐渐靠在他的怀中。
他手膀子有些僵硬,看见靠在怀中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眼睛也渐渐眯上,嗡声嗡气仿佛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疼……嘶。”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魔力,内心没做几番挣扎,就化作原形。
要知道,狰族在外族面前显形,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但他却没想那么多。
仿佛感觉到置身于一片毛茸茸当中,温暖一阵一阵从身上袭来。
身上的疼痛也有些许缓解,就感觉湿润的带着倒钩的舌头,仿佛在她的伤口边缘清理。
她睁开眼睛,与狰形态的阎若玉对上,他正在仔细地清理她的伤口。
眼神也十分的清明沉稳,仿佛并没有因为她的血液而沉迷其中。
“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