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群人热火朝天,而自家人却一个个地灰头土脸。
老母亲刘氏还疼得直流眼泪,那位脑子又不清楚的妹妹又没了下落。
明明他们才是阮眠的婆家,可她宁可把那些吃的分给毫无关系的伯府,也不肯施舍给他们齐府一点!
齐南峰只感觉浑身的愠怒之意,似决堤的洪水滚滚而来!
他咬着后槽牙,一瘸一拐地走去阮眠身边,狠狠钳制她的胳膊。
面对他猩红的双眼,阮眠却是一脸淡然,继而讽刺一笑。
“怎么?齐公子是想来‘讨’碗鸡汤喝?”
齐南峰被阮眠这话噎到,还来不及开口,阮眠便果断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末了还不忘告诉他:“我宁愿拿去喂狗,我也不会给你。毕竟,一条好狗可比你有用多了。”
短短一句话,让齐南峰浑身刺痛起来。
他的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难以置信地盯着阮眠离开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当初那个在家替他守寡,任劳任怨的女子,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该不会是换了个人吧?
他难以置信。
而此刻这事没有消停,驿站外面又传来了动静。
“贱人!贱人你还想往哪跑呢?我告诉你,我可是老爷的女人,你竟敢偷我老爷身上的钱袋子,看我不抽死你!”
外面闹哄哄的,引起阮眠的注意。
不仅是她,就连官差,还有几个看戏的婆子都忍不住走了出去。
没想到朝驿站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人,竟然是满身狼狈的齐琳。
她还穿着那套入府的衣服,虽然此刻已经狼狈,但露胳膊露腿的,叫那些婆子好生嫌弃。
纷纷议论起来。
“哎呀看来那贺嬷嬷说的真没错呢,这个齐家姑娘真是不要脸,你瞧,这不就是穿着之前那群女子的衣服,想混入知府引诱官爷,好逃出流放队伍呢!”
“好好一黄花闺女,竟想出如此不知羞的办法,那刘氏教的好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