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亲兵队长:“立刻把丁鲁和田福贵押回来受审。”
“遵命。”亲兵队长带人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亲兵队长匆匆赶了回来。
何琼见他独自一人,问道:“丁鲁和田福贵呢?为何不一起押过来?”
亲兵队长急忙禀报道:“回大人,我带人赶到丁鲁家时,发现县衙正在处理他的尸体,衙役告诉我验尸结果是上吊自杀。”
刘善微微叹了口气,县衙明知道何琼在查王品连案,还敢给出丁鲁上吊自杀的结论,那么这个死亡结论大概率是真的。
只是不知丁鲁为何会上吊自杀,可若是强行追查下去,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不一定有结果。
这时,何琼又问道:“丁鲁死了,那田福贵呢?也死了?”
“回大人,田福贵没死,只是失踪了。”
失踪了?
刘善又是一愣,丁鲁死亡的同时,田福贵也失踪了?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还是有人想要误导他们?
“啪!”
何琼怒拍桌子,低吼道:“派人去找,掘地三尺也得找到田福贵!”
亲兵队长抱拳领命。
刘善低声提醒道:“大人,应该尽快再次检验王品连的尸体。”
何琼沉声道:“再次验尸是一定的,但却不能找金华县的仵作,柳锡年担任知县二十几年,恐怕整个县衙都被他经营得如铁桶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我这就给岳丈大人写信,让他安排两个仵作过来。”
何琼拦住了刘善,“我已派人秘密返回沧州府衙调遣仵作,此事需保密,切不可声张,若引来柳锡年关注,必会横生枝节。”
刘善点头,慎重道:“大人放心,我会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