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婉清背对着浴桶,可刘善起身舀水的声音,仍旧让她坐立不安。

就在她异常烦躁的时候,只见她突然转身朝着刘善的方向恼怒道:“你既然怕冷,洗澡的时候怎么不把帘子挡上?!”

刘善被吼得莫名其妙,“我在自己的房间洗澡,有什么好挡的?”

乍一听,男人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

毕竟婚后的第二天,李婉清就让琥珀把刘善的东西都挪到了隔壁厢房。

如今她确实有些莽撞了,但又拉不下脸面,遂道:“你好歹也是个秀才,怎么能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我当然有,不过这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我没必要时刻都表现出来,你说是吧?”刘善不以为然。

李婉清对他油盐不进的无赖样儿虽已经习以为常,但依旧有些火大,为了不让自己火气更盛,她索性出了屋。

可将房门重重关上的一刹那,她又有些后悔——

后悔刚才吵架的过程中没有发挥好,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对于李婉清的这些小情绪,刘善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