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闻言,心中稍安。

他随即将孙万缸的话复述了一遍,毕竟此事不是他能独自决断的。

李婉清看向孙万缸,问道:“孙掌柜,夫君同我说过你们在金华县的事情,为何你到沧州后,没来府上找我夫君?”

孙万缸笑着解释道:“夫人,我到沧州后,不想给少爷添麻烦,便把位于前门街的居所改造成了小药铺,勉强维持生计。”

李婉清又问道:“孙掌柜,你打算用这个人情换取什么?”

孙万缸恭敬地鞠躬,回答:“夫人,我有意扩展药铺,但苦于无法购得合适的铺子。听说李府在梨花街有空置的铺子,不知能否出售给我?”

刘善皱眉道:“既是李府的产业,自然要问过我岳父的意见,才能定夺。”

李婉清示意无需征询李破虏,因为这半年多来,许多想购买梨花街铺子的人,都是她负责接待的。

她摇头道:“孙掌柜,很抱歉,那间铺子我们不打算出售。”

孙万缸皱眉问道:“能否告知原因,让我彻底放弃?”

李婉清解释道:“梨花街八号那间闲置的商铺,实际上是我的嫁妆。”

孙万缸面露遗憾,既然是嫁妆,他自然无法强求。

出乎意料的是,李婉清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有个主意,能让孙掌柜在梨花街顺利开设药铺。”

“真的吗?”孙万缸好奇地问道:“夫人,能否详细说明?”

“合股经营!用我的商铺作为投资,孙掌柜觉得怎么样?”

孙万缸经过深思熟虑,决断地说:“行,就合股经营!”

“那朱果之事……?”李婉清问道。

孙万缸放声大笑:“自然是一笔勾销。”

“孙掌柜爽快!”李婉晴提议道:“孙掌柜,前门街位置偏僻,不如把那间小药铺改作仓库,这样也可以专注于新药铺。”

孙万缸频频点头,认为李婉清的提议极佳。

李婉清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重头戏:“孙掌柜,我们以商铺入股,所以药铺每月的六成利润,应该归我们所有。”

“六成利润?这么多?”刘善感到震惊。

这个价格,会不会太狠了?

如果把孙万缸吓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