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太久没喝过,这一口咖啡竟然导致她晚上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鱼。
她不睡。
傅景淮也睡不着。
将她捞过来,按到了怀里:“怎么了?”
温瓷:“喝了点咖啡。”
傅景淮:“以前你也常喝,不是没影响过休息吗?”
温瓷:“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喝了,我等会儿就睡着了,实在不行明天也能补觉。你起的早,先睡吧。”
怕打扰傅景淮休息,想去床另一侧。
才转身,又停住了。
手抚在肚子上。
一动不动的。
傅景淮心瞬间提了起来:“怎么了?”
温瓷又紧张,又激动:“他刚刚在我肚子里动了一下。”
傅景淮比她还激动。
立时坐了起来:“给我看看。”
温瓷几乎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动了下,激动的问傅景淮看到没有。
傅景淮什么都没看出来。
于是温瓷拉过他的手,让他把手贴上来。
男人的掌心很暖,温度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沁入肌肤,不知道小东西是不是也觉得父亲的手掌温暖舒服,反而不动了。
傅景淮白白期待了半天。
满眼期待落空。
温瓷安慰他:“没事儿,等他慢慢长大,动的频率会越来越多,你肯定能看到。”
她只是随口一说。
傅景淮却担心起孩子动来动去,会影响她休息。
温瓷睡不着,他躺回去,陪她说话。
傅景淮提到了北方的局势。
东三省的战火已经烧到了河北边境,霍开河亲自带军队过去了。
温瓷吃惊。
北方最近一直在打仗,她从报纸上看到了,只是没想到霍开河会亲自过去。毕竟他现在身份跟从前不同,而且霍鸿元只有他一个儿子。
“再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温瓷说。
“再有半个月,就过年了。”江河也这么跟江序庭说,他还说:“少爷,咱们去年也是在北平过的年。”
又说:“去年这时候还是黎总统呢。”
江序庭道:“现在天变的快。”
外面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