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始至终只有她,没别人,你呢?”
一句话堵得安无忧答不上来。
他知道他以前是有些混账,可是现在改还不行吗?
官莫北念他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也不再刺激他,又嘱咐道陆景逸已经安排了护工,让他少操点心,好好休息。
戚南风喊冯晚意一起走,她却不肯,直到安无忧急了,又想坐起来去拉她,她才同意。
到家之后已经很晚了,官莫北让戚南风放心睡,明天会给她请假。
戚南风刚开始上班本不想搞特殊,但转念一想,她刚好可以趁机去找陆景逸问药的事。
平时官莫北一直黏着她,她根本脱不开身。
第二天醒来,已近晌午,戚南风起床才发现冯晚意已经去了医院。
她洗漱完毕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去找陆景逸。
陆景逸接到她的电话,早就在办公室等着。
戚南风不想耽误他太多时间,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起官莫北的病情。
陆景逸不傻,他知道戚南风既然找到他来问,那就是还不知道实情,不然她干嘛不直接去问当事人。
他回答得模棱两可,就是说不到重点。
直到戚南风拿出那张药瓶的照片给他看,他才神色不自然地说道:“嫂子,你既然拍到了药瓶,可以自己在网上查,你这样来找我,莫北他知道吗?”
戚南风确实已经查过了,可是她不相信,所以才来找陆景逸求一个确切答案。
“景逸,你如果还念着与莫北的兄弟之情就告诉我真相,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所以你不必担心。”
戚南风望着他,目光诚恳,陆景逸当然知道她对官莫北来说意味着什么。
眼看着也瞒不下去,犹豫了半晌,才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戚南风从陆景逸办公室出来,如行尸走肉般走出门诊楼,呆立在院中。
来时外头还是明晃晃的太阳,这会儿竟被乌云遮住了脸,黑沉沉的天空好像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她眯起眼瞧了瞧风起云涌的上空,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趔趄着差点摔倒。
旁边一个好心的阿姨扶着她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下,还以为她是低血糖,给她剥了颗糖。
戚南风呆呆地朝她道谢,口中的糖却尝不出甜,满嘴的苦涩味道,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