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怕再待下去,就要等会儿吐这里了。免得被某些人再肆意攀咬起来就不好了。”
“你们什么意思?”周泽冉闻之色变,阴郁至极,手里的筷子也几欲折断。
人心又怎会倾向于诡计多端,正义怎会被邪恶吞噬?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你我本就无缘,道且不同,则如何与之相谋?
时青梧不急不缓的回应着,拉起柳以茉就往外走,此时此刻,她愈发地羡慕已经回国的江柠,即便舆论如刀斧加身,可至少不必成日见到周泽冉,“如果我可以和江柠一样就好了。”
时青梧她双眸微闭,眉头微蹙,她可以做组合里那朵最柔软如丝绒的玫瑰花,可她还是想回到江南,看那满街繁花似锦,流水淙淙。
“跟柠柠一样?对啊,她现在是比我们自由了许多。”
提线的木偶,被操纵的傀儡,谁又心甘情愿呢?
“我都不知道已经多久未曾看到江南的凌霄花了,现在那里应该还是比北方暖和些吧?”
“现在北方早就下雪了,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回国内过年?”
柳以茉没说是回家过年,因为就回国内过年已算是奢侈之事了,更别提回自己家里过年,吃上一口妈妈亲手包的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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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场戏我可是要真打的!”她趾高气昂的轻佻,向空中挥舞着巴掌,从掌风便可见其将要使的力道不轻。
“楠姐,这柠柠第一次演戏,看您这力道,柠柠今天后面的戏怎么拍?您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