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刚刚结束工作吗?”
母亲的一句话,让背对着的慕寻的表情瞬间凝固僵硬,半天才扯出一分尴尬的笑,“是。”
时柔渐渐走远,他眼圈渐渐泛红,直到听不到高跟鞋的声响,两行清泪,瞬时落下。
“其实,伯母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你的节目。”
可这无疑是让慕寻心情更加郁结,他紧锁眉头,心头如落重石。
看见他哭,江柠不落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他攥得用力,掌上的青筋暴起,他泣不成声的扶着门,“原来,我一直在用父母很忙这个借口在麻痹我自己。”
江柠的拇指在他的手背上几次划过,她想让他确定,此时此刻,他并不孤独,“你不是一个人。你看我们,还有这满大院儿的孩子们,不都是这样的吗?慕寻,可不能哭了,明天,你就要开始路演了,眼睛哭肿了怎么办?你想明天热搜多生事端吗?”
字里行间,看似冷言冷语,y她却以极致温柔的清醒,试图以此疏解有些“事业脑”的他。
此时此刻,倒是印证了朴冠山给慕寻定了高冷霸气的路线有多重要。
若他心冷如冰,会不会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出道后,慕寻很少见到母亲,除了刚出道的时候那次发布会。
“我回国那时候,我坐在轮椅上,她也在开会。我以为至少这样的舞台,她总能看我几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