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你可是真了解她啊,她啊,明明气量就那么大点儿,却非要做一副神仙模样。”
“那你这不是门清儿吗?”唐音不明所以,既然他都什么都能算得到,以他的能力,那自然也早该有了应对的法子,又怎么是现在这副阴郁沉沉的样子?
“夫人啊,我尽管事事清楚,又如何?那现在商圈所有人都知道我回来了,我爸还在那里,我要是不出现,明天又是要传得沸沸扬扬……”
沈确无奈的望着伞边滴落的雨滴,雨滴连成了线 ,这世间的雨不知道下一秒被风吹到了哪里连成了银线,就像沈家,他很小的时候,就要莫名其妙地和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成为了家人。
生意场上,即便乱作一团乱麻,也可抽丝剥茧,可这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亲戚。
“那既然都躲了这么些年了,受了这些年委屈了,那就索性翻了这页,她越想看我们心情郁闷堵塞,我们越要高高兴兴的在她的生日宴上吃好喝好,毕竟我们越好,她就越难受。我知道今天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提起心情,挂上笑容,不如就好好看某些人费尽心机给咱们准备这场好戏吧。”
唐音擦去他脸上挂着的那清凉的泪,那孤独的勇士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找了许久,许久,终于找到了可以互相依偎的同行之人。
是唐音的出现,用她醉人的梨涡,一点点的卸去了他冰冷的外壳。
她抱着他,他的唇尖离她的脸颊只有那么几毫米的距离。
“你怎么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