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之前他们就隐隐觉得彩蝶姑娘的行为举止透着古怪,可是他们想不明白,彩蝶姑娘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李瑞年那迷惑不解的模样,县令连忙朝着糙汉摆手,“贤侄,快把彩蝶写给你的信拿来给公子看。”
“是,叔!”
“公共场合别叫叔!说了多少遍了!”县令背着手,装模作样地斥责道。
“啊,是,县令大人!”
糙汉点头哈腰的,转身屁颠屁颠地便跑去拿信。
“哦呵呵呵呵……”县令又回过头来,一脸谄媚地笑着,黢黑牙齿明晃晃的,“我这个侄子他比较笨,莫见怪,莫见怪。”
不一会儿,糙汉便手持着一纸薄信出来了,他将信递给县令,县令又将信抖抖平整,传给了李瑞年。
李瑞年接过信,一目十行,那信中所书写的内容,的确如县令方才所说的一致。
“还真是……可我怎么能确定这信一定是她写的呢?”李瑞年怀疑地说,随手将信递给一旁的唐佑筠,想必他也对信中内容心生好奇。
“要让您相信我侄子确实有些难度,依本县令断案多年的经验判断,彩蝶绝对是利用了我侄子的这副模样,目的就是要让人相信是我侄子侮辱了她,可是……我侄儿确实没有做那挡子事啊!这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若公子不信,亦可以去问问这周边的人,这彩蝶可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只是我侄儿也是初来乍到,不清楚她这人罢了。她一心就想着攀高枝,嫁进有钱人家享清福,只可惜一直都没能得逞。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救了她以后,她就缠着你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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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的最后一句话倒真是说到点子上了,这让李瑞年开始相信了他说的话,但是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他还是决定自己确认一下。
李瑞年思索一番后,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举至胸前,恭恭敬敬地向县令行了一礼,“县令大人,在下对彩蝶姑娘确实所知甚少,不过是萍水相逢。当时她高呼求救,在下一时心急,未多想便出手相助。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唉,这才导致意外打伤了县令大人的侄子,实在是愧疚万分,还望大人海涵,恕罪恕罪!”
“哎——”县令笑着伸出手,轻轻将他的手按下,“公子可千万别这么说。那天您揍得对,不揍他,他哪能长得了记性?嘿嘿嘿……若非他自个儿贪图美色,又怎会上当呢?所以啊,这事啊,压根不怪您。”
不愧是治理一方水土的县令大人,巧舌如簧,简直快能说出花来了。
“多谢县令大人不怪之恩,不过县令大人,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哦?请说,请说!”
“我想亲自去问问彩蝶。”
“这个……”县令大人微微一怔,话语稍作停顿,像是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