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婉婷对沈小青深入浅出的讲解折服。
“小青,你真厉害,居然能将大儒讲的那么难懂的课程,如此简化讲解,我一下子就听懂并理解了。”
沈小青笑着说:“不是我有本事,而是,我给你讲的都是咱们这次科举需要用的,也就是说,能保证你考上秀才,却不能保证你考第一,更不能保证来年要参加的乡试。
大儒给我讲的,不但要让我当府试案首,还要让去明年一举过了乡试。”
钱婉婷瞪着一双美目,惊诧不已,“小青,你,你是说,大儒现在就要保证你过乡试?”
“大儒是这样说的。”
在旁边一直听着的陈阿娇心情复杂,她连童生都没有考上。
现在沈小青居然就说要参加乡试,并且,要考过乡试。
要知道,过了乡试,成为举人,才是真正的走入科举之途。
举人以下,都没有啥可骄傲的。
只有当了举人,才能科举入仕。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只是过了县试的人面前说乡试啊。烦死了。”
沈小青白了她一眼,“你可以选择不在这里啊。我看你刚才听的津津有味的。我可和你说,我讲课,是要收费的,钱姐姐听不收费,外人听就要收费。”
“啥?你要收费?我不是已经交了不要钱了?住宿费五十,伙食费每天二百文,还想怎么样?”
“那是生活费用,可不算是授课吧。你授课有你的夫子,干嘛要听我讲的?”
陈阿娇有心直接甩袖子不再听,但着实舍不得。
沈小青讲的太好了。
简直就是,比她的夫子讲的好啊。
陈阿娇撅着嘴,“多少钱?你就知道要钱,钻钱眼里了啊!”
“没办法啊,我家穷。总要想办法赚钱,要不然科举挺费钱的。”
最后陈阿娇得知费用是每节课要五百文时候,差点叫出声,“你抢钱?”
“哦?我哪里抢钱了?我师父,人家出钱,要出一节课一千两,就这样,我师父还不轻易给讲呢。”
“我还不听你师父的呢,听不懂。”
“哈哈哈,这你就不了解我师父了,我师父是要根据学生的水平授课,遇到你这样的,若他想给你讲,你一节课出个一两千银子,肯定不是像教我一样讲课,会讲的很浅显易懂的。”
沈小青的话,差点没气的陈阿娇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