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死她了。
陈阿娇有心吐出来,但见沈小青注视着她,顿时不想认输,一狠心,嚼吧了几下,咽下去了。
卡嗓子了。
卡的她直伸脖子,出来还不允许丫鬟伺候,最后,沈小青给了她一碗清水,陈阿娇啥也顾不得,咕咚喝下去两口。
好不容易将菜饽饽咽下去。
却看到了喝水的碗,豁口厉害,有好几个豁口,看着就有点脏的感觉。
差点就吐了。
“这还是人家给你清洗了好几遍了呢。要是自家用,也就是涮一下拉倒,毕竟挑水需要去村东头挑水去,还要排队挑水,全村只有那一口水井。”
“不会吧,喝水还要去挑水?自己家里打一口井不就可以了?”
陈阿娇实在不懂。
她家院子里就有水井,她自家喝的水,还不是水井里面的呢。
水井里面的水是给下人喝的,她们自家的人,是喝三十里外的山泉水,都是买水来喝。
自有家里的下人,每天大早上就要去拉水,还要保持好干净,都是当天出来的山泉水。
在院子里面,打个水井很难吗?
那就不需要去挑水了啊,有那个时间,不就可以休息了吗?
沈小青哼了一声,“你以为都像您陈大小姐家里一样,有那个闲钱打井吗?打井的钱,一般老百姓哪里有啊。那是需要五两银子的。”
“五两银子?就那么点?我还以为需要几百两呢,五两就没有吗?”
陈阿胶的话,差点让沈丛山自闭了。
五两银子?
一般村里的人,还真没有几家见过银子,都是铜板。
一年到头,一家人拼命干活,别生病,能保证温饱就已经是小康家庭了。
可大部分都挣扎在温饱线以下,根本吃不饱饭,哪里有钱打井。
沈小青叹息,“果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你可知道,五两银子代表啥吗?村里的人,能拿出五两银子的家庭,可能就那么三四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