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沈淑雯忙着准备年夜饭,慕云秋忙着准备赏花宴,慕云起倒是落得清闲。只守在自己的院子里,苦心修习。她的天分本来就高,加上上一世的渊源,所以进步神速。这一日,她和紫燕在一起聊天,问了问府里的情形,又问了问京城各家的轶事,不觉说到平乡侯府。
紫燕说:“如今京城里都说,平乡侯爷太下作,发妻死了还不到一年,就扶了姚姨娘为夫人,前几日居然上书,给姚姨娘请封,大家有笑的,有骂的,可笑这个姚姨娘,居然摆起夫人的款来,到处要赏花宴的帖子,还想和正室夫人一样,和别人往来呢。”
慕云起听的入神,一时想起前世种种,不自觉的问了一句:“那简长风呢?”
紫燕说:“听说在边关。”
慕云起大吃一惊:“他去了边关?”
紫燕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当年他祖父和他大伯,就是征西王府手下的悍将。有不少故旧在边关。所以他就去了边关,听说作战很是勇猛,立了不少战功。如今已经是副将了。”
慕云起也叹息了,这一世,他的变化竟是这样大,不知道他能不能靠自己谋一个出身。
边关。罗忠正在给简长风上药。“大公子,你也太拼命了。次次冲在最前面,你真是。。。”
简长风也叹息:“我就想早点立功,早点回京城,给我娘讨个公道。”
罗忠上好了药,把药瓶递给简长风:“也是为了她吧?”他指了指那个药瓶,简长风又叹息了:“她要家世,有家世,要美貌,有美貌,人又那么善良,我真怕她。。。”
罗忠说:“再怎么,也不能这么拼命了,这药已经不多了,再受这么重的伤,要怎么办呢?”
简长风长长叹息,“我如今还有什么办法?能拼的,只有这条命了。”说着珍重的把药瓶收回怀里。罗忠也是无话可说。
平乡侯府,姚芷若哭的气断声噎。平乡侯简中齐,在旁边看着心疼。“若儿,若儿,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竟哭成这样。”
旁边的嬷嬷说道:“侯爷,你可不知道,如今那些勋贵的家眷,竟是不肯和我们夫人往来。夫人命我去要几张赏花宴的帖子,谁知道那些人,唉,那些无礼的话,我都没办法跟您说。”
姚芷若哭道:“他们都欺负我,是小妾扶正的,都不理睬我,都看不起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