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深潭已经变成了一个蜿蜒向下的漆黑通道,转弯上还有不少的螺蛳水草和淤泥。
潘子也没想到这水消失的那么快,茫然的看着吴三省不知所措,
“三爷,咱现在咋办?”
吴三省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斗里还没有没有别家人,光是咱们两个原路返回的危险性也挺大的。
把装备收拾好栓根绳子,咱也从这里下去看看。
张家人都是怪物难杀得很,那三个没那么容易死。”
潘子一向是三爷说啥就是啥,迅速收拾了背包将登山绳连接好垂到洞里率先下去给吴三省趟雷。
片刻后,空旷的山洞里只剩下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和零散在地上的毛毯碎布。
不知从哪吹来一阵微风山洞里回响出呜呜声,火苗呼呼闪闪现的山洞愈发诡异。
人类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确实挺渺小的,张小鱼被水流冲得七荤八素早已放弃反抗。
也幸亏狗统把整个身体伸展开圈住张小鱼的脑袋,所以小家伙只是身上被撞得青青紫紫并没有被撞晕过去。
虹吸流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几分钟后这一人一狗就被冲进了一条地下排水渠。
随着水势渐缓,张小鱼手脚并用终于爬到了岸上。
上岸第一时间张小鱼先把丧彪从头上撕下了来摘了呼吸器,随后氧气瓶一丢躺在地上一阵抱怨,
“狗子,能提个建议不,下次给我当头盔的时候你能不能从后往前包。
你这种包法你那粒花生米差点戳我眼睛里。”
丧彪立刻不服气的呸了一声,
“妈蛋的,要饭吃还嫌馊,要不是老子用身体护住你的脑壳你这会儿脑浆子都摇匀了。
你的鸟才是鸟,爷的鸟就是个水龙头。
我又不会产尿,从这里呲出来的不是营养液就是清水。
又不脏你矫情个屁。
渴不渴?
渴了张嘴爷给你呲一泡脉动补充一下电解质。”
张小鱼颤巍巍的对丧彪比了个中指,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一个问题,
“狗子,我爸昏迷的时候你不会是这么喂他喝营养液的吧。
卧槽,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