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初动,众将士无不精神抖擞,气势如虹,出了城外,继续向西行去。
部队中不乏昆仑族人,滇池省军方有条不成文的规矩,任何军事行动,都要受到真佛赐福,保佑战斗胜利,平安归来。
此次虽不算大举出兵,但因为要去往境外,所以很受重视,理应由神龙国护国大法师、滇池省执政真佛厝仲真佛来亲自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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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靖城距离厝仲真佛所在的昆仑山轮回寺不足一个时辰路程,所以很快,部队行到轮回寺前,列阵于昆仑山下,诸军将士都一起向山顶巍峨的普陀罗宫昂视,十分肃穆。
武冠雄就在主帅骆仁敏身边,小声提醒他道:“少爷,真佛赐福,您作为全军代表,要上山接受厝仲真佛摸顶大礼。”
“那个老头很脏的,我不愿意被他摸头。”骆仁敏皱眉不悦,道:“就由副帅替我上山一行吧。”说着,瞥眼看着燕鹏飞。
燕鹏飞无可无不可,领命而出,在全军将士面前,骑着白影,纵马上山。堪堪到了普陀罗宫,只见宫门外搭起了一座高台,昨天来归还宝物时,还没有这个高台,看来轮回寺十分看重此次出兵,连夜特意搭建起的。
但见高台上支起了巨型遮阳伞,厝仲真佛躺在伞下的卧椅上,身边都是较为亲近的有职活佛,包括热卓罗桑真佛、多吉旺堆真佛、边巴真佛、贡布真佛等,各执转经筒、降魔杵、念珠,默诵经文。
燕鹏飞早就听说厝仲真佛近年来因重病在身,已经很久不见外人了,赶忙跃下马来,将领口天珠摘下,双手合十,天珠握于掌心,上前施礼跪拜,口称:“派外岳莱国援军前锋燕鹏飞,拜见大法师!”
骨瘦如柴的厝仲真佛眼睁一线,默默地看着他,但眼中无神,也不知道与病魔斗争的他能不能看清这个世界。
旁边热卓罗桑真佛附身对他说道:“宫中丢失的几件宝物,皆为这位将军找回,挽救了圣物遗失的厄运。”
厝仲真佛微微点了下头。
热卓罗桑真佛对燕鹏飞道:“燕将军,轮回寺赐您满饮一杯壮行酒!”说着,自有一个上师双手毕恭毕敬端着一个白色圆形器皿走到燕鹏飞身边。
燕鹏飞起身接过法器,着手甚轻,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双手捧着的竟然就是昨天还回来的前世执政真佛头骨,此时头骨中装有一些泛黄的浆液,也不知道是不是酒。
“燕将军,”热卓罗桑真佛道:“这件嘎巴拉法器,本来就是盛酒赐福的,放心喝吧。”
燕鹏飞也不多想,仰头干了。
“燕将军,”热卓罗桑真佛又道:“请上前接受摸顶之福。”
燕鹏飞交过法器,这才走上高台,双膝跪于厝仲真佛卧椅前,仍旧双手合十,天珠握于掌心,垂首含胸,毕恭毕敬。
厝仲真佛强支撑起身体,双手颤巍巍按住燕鹏飞头顶,只听他轻声说道:“他日吾走火入魔,若不是汝出手相救,吾命休矣。今日吾助你打通经脉,全为日后修为打好基础。”
轻声细语,传入燕鹏飞耳中,初始,燕鹏飞还道是活佛念诵经文,并不在意,但慢慢竟然发现其实是在对自己说话,很感意外,继而一股力道自其双手触摸处顶轮传入己身,由不得他多想,但觉一阵暖流从头顶注入,流经眉心轮、心轮,直至海底轮归入丹田,刹那间一种清澈的超凡脱俗感觉涌起,心中一片澄清。
他岂不知,厝仲真佛已经暗运内功,帮他打通了奇经八脉,燕鹏飞自此再修炼内功,竟而事半功倍,当下虽不明所以,但见厝仲活佛精疲力竭,却也不好相问。
旁边其余人等,并不知道内中究竟,只道是厝仲真佛病体加重。热卓罗桑真佛命人扶着厝仲真佛入座,并对燕鹏飞道:“大法师已经摸顶赐福,此番惠泽全军。”
燕鹏飞谢过真佛,纵身上马,又向山下骑去,但见一道白影倏忽而下。
由此,既得了真佛赐福,诸军将士无不欢欣雀跃,正式向南踏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