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州如今大患,家中父老乡亲全在受难,只能抛起家业捐献朝廷。”
“举家搬回金州去。”
官员听到苏酥带着哀嚎的哭声,再看那一群只会磕头的跟随,面上闪过一丝变动。
“你既然知道金州如今受难,竟然还敢一伙人朝着金州去?不要命了?”
苏酥哭着抬起头来,凄惨又丑陋的模样让其官员不忍直视,冷声呵斥道:“低着头说话就行,别抬头。”
苏酥只能瑟瑟发抖的低下脑袋,哭喊道:“这些人并不是我们家的,只是宋员外的家生丫鬟,这位是我们的小少爷和小书童。”
“这是我们的籍贯信,官员可以看看。”
她说着就颤抖着手从半新不旧的手袖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张来,其中一个官员捏着鼻子上前取来看。
一目十行,上面的印章确实盖的是朝廷的官章,只是竟然是陆少傅的私人章。
四个官员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忌惮,这才态度缓和一些。
“你这章怎么是陆少傅的章?”
苏酥再是哐哐磕头,哭喊道:“我们家老爷和陆少傅是私交,如今举家搬回金州也是想要帮助陆少傅。”
官员见状,又想起陆牧之在金州赈灾一事,当下便恭敬的将纸张送到苏酥的跟前,态度大变道:
“既然是陆少傅要求的,那我等也不好阻拦。”
“你们两个就奉命将这一伙人送到金州,若出了事情就拿你们的脑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