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白这些道理长大成人他，却又很难再开口对母亲表达爱意，因为那份表达的爱意，已经不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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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每次答应别人什么事，都会尽力的做到，只是因为你父亲在你初中的时候，因为你答应了别人没去做，打了你一巴掌么？”

“嗯。快20年了，我还能记得他当时跟我说过的话。“张文涛咬着唇摇了摇头。

“那你后来有跟你母亲表达过你对她的爱么？”

“我表达的应该不是爱吧，应该只是愧疚，其实有些感情错过之后，是无法用金钱跟物质来弥补的。”

面对母亲，张文涛感受到的懊悔与愧疚，远多于父亲。

起初他的记忆中，跟母亲分享过的喜悦与成长，远远少于跟父亲分享过的事情。而当失去母亲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才逐渐的醒悟过来。

母亲其实一直陪伴着他成长的，在他身边默默的存在。

每天给他做饭、洗衣、照料一家人起居。这些被他忽视的稀疏平常是常年累日的艰辛与付出，也是母亲对他的爱。

“我觉得，你母亲她能感受到你对她的爱，而且她也是爱你的。”说完，在许久的沉默中，许红豆轻轻的将自己靠在了对方的肩头，她想让对方的心离对方更近一些，让对方明白此刻她的心意。

……

这个本该平静的夜晚，张文涛跟许红豆，靠在一起，看着雕花木窗外的月亮说了很多很多，就像外面的虫鸣与风铃，在寂静的夜晚，互相的倾诉，直到俩人靠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而第二天，随着院外的鸡鸣响起，睡眼朦胧的俩人相视之后。

除了因为互相倾诉带来的亲密感外，也因为分享了太多秘密的俩人眼神中也有了一丝尴尬。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