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喝酒两个字,阿古拉条件反射的想吐。
昨天晚上他们在轧钢厂的招待所可是没少喝了,这次也没喝别的,就是二锅头。
一人少说三瓶,就说是内蒙的汉子好酒吧,也很少这么喝啊。
韩华第一个认怂,段源第二个,李怀德更别提了,上桌一看这架势端了一杯酒后直接就跑了。
按他的话说这哪是喝酒啊,玩命也没这么玩的。
最后李四麟以一敌四,直接全给灌到桌子底下了,醉的最厉害的那个现在还在吐呢。
本来李四麟给安排的是硬卧,可是这哥几个一商量都不去卧铺睡。
来的路上不是出事了吗,他们担心回去的路上也出问题。
按照阿古拉的话就是,
“我可以死在火车上,但棉服一件都不能少。”
这话听起来真的有些让人心酸。
这些人也够死心眼的,怎么说都不住,就在车皮里待着,这里有这么多棉服,也冻不着。
无非是条件差了一点,无所谓的事情。
这逼得李四麟没办法,只有找到列车长,让火车上的乘务员路上多照应照应,起码热水给供上。
好在是胡熟记发话了,这列车长和李四麟他小说关系也不错,这都算是自己人,一口就应了下来。
本来李四麟还想着偷摸将自己藏的烧饼给拿上几十个呢,可列车长一句话,
“四麟,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安排人一天三顿给送上点热乎的饭菜!”
这还说啥啊,李四麟谢过了列车长,也没忘回车上拿了条华子塞到列车长手里。
关系是关系,但你得会做人啊。
列车长一看是华子,更是乐呵呵了,说的话和胡熟记说的没啥区别,
“下次你有事,不管是要车皮还是要卧铺,谁也不用找,来找我就行!”
李四麟笑呵呵的应下了,毕竟不能什么事都找小叔和胡熟记啊,有这么一层关系在,方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