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孙赋雨笑着凑到黄薇薇面前,“放心,你还死不了,你送我的我会十倍百倍地,奉还给你!”
“哈哈哈哈哈!”
狂笑一声,孙赋雨抽出长刀,带出一条带状的血迹撒在洁白的墙壁之上。
黄薇薇颤抖着将手护在肚子周围,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她靠着墙边缓缓坐倒在地,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夹杂在血液之中变成渗人的猩红之色,她想要移动身体但是那剧烈的痛楚却让她只能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身子,就像是被扔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儿一样无力至极。
“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悄然传出,孙赋雨抬头一看胡丹似乎是有些情绪崩溃,正躲在范彪怀里无助地掉着泪珠。
“他妈的,你还会哭啊?老子还以为你们都他妈是畜生呢,怎么刚才她捅老子的时候没人给我哭两声啊?啊!?”
孙赋雨拎起长刀狠狠地劈在长桌之上,溅起的木屑飞出好几米远,径直砸在郑瑾瑶的脑门上让她不由得浑身一颤。
“我实话跟你们挑明了吧,我要是死在这了你们都得陪葬,所以不如这样吧,”孙赋雨扶着长桌,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肺部就像是坏掉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起伏着,但是供给的氧气却始终跟不上消耗的量,他指了指郑瑾瑶、胡丹还有黄薇薇随后看着范彪冷声说道:“彪哥,你帮我把这三个女人卖到窑子里去,我就留你们一命,如何?”
孙赋雨的话就像是九幽之下的阎王请帖一般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冰冷之意,三女如坠冰窟一般将目光投向范彪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是范彪自己心里其实也打鼓,以为他知道孙赋雨还真不是虚张声势。
范彪确实势力不小但是他毕竟底子不干净,若是真在这弄死了孙海塘的儿子惹得那位主儿跟他拼命的话他说不准真占不到便宜,更何况孙赋雨又不只是孙海塘的儿子,他还有另一重更加吓人身份,那重身份平时确实没什么用,但是他要是真死了那么恐怕在场的人都得给他陪葬。
“快点,老子没时间在这跟你们废话!咳,咳咳。”
孙赋雨怒目圆睁,一副垂死恶扑的凶兽之相,他是个纯纯的亡命徒,反正自己死了还有孙赋尘照顾老妈和奶奶,倒不如临死之前拉这群混蛋下去给自己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