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内,摆好架势的孙赋雨和闫长朝分列两侧,一众看戏的闲杂人等把他俩围在中间,他们脸上的表情嘻嘻哈哈的好似一点也不担心闫长朝会输,甚至还有心大的抱着一桶爆米花开起了赌局,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押闫长朝赢的就是了。
“哎,莞哥,你赌的谁赢啊,我怎么看你刚才好像没压闫长朝啊?”一个有些贼眉鼠眼的家伙凑到赵莞面前问道。
赵莞摇了摇头说道:“我没赌。”
“为什么啊?”那人显得很是不解,“闫长朝那么厉害应该输不了吧?”
赵莞皱了皱眉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觉得闫长朝还真不是百分百会赢,孙赋雨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带给他的压迫感一点也不比闫长朝这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家伙差,所以这个赌他还是不打了。
一旁的小弟有些似懂非懂地挠了挠头随后也悄悄默默地跑去收回了自己压上的两千块钱,虽然心里挺不甘心的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赵莞。
场中,长发盘在脑后扎着发髻的闫长朝拱手抱拳行礼道:“槐林,九拐脚,闫长朝。”
孙赋雨亦是同样双手抱拳,“河谷,无名,孙赋雨。”
“河谷?”闫长朝眉头微蹙似乎是对于这个名称反应很大,他抬起头看向孙赋雨,“真无名还是名无名?”
孙赋雨听见这个问题眼神一紧,这闫长朝还真不是一般人,竟然听说过他们这一派的名头,看来今天还真是不能太小看这家伙了。
“名无名。”孙赋雨答道。
“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