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staff对成员们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要你做的别太过分,元气少女总会被原谅的,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下放under,或者经纪人和家长通个电话
眼前这家伙,怎么会被工作折磨成这样,
那机器般的叙述,让平樱希感受到是一具没有温度的机器罢了,
这种行尸走肉,就算以前看到的那群996的社畜都没这么可怕,
瞅了眼因为center被二期生抢了而赌气请假的西野,若有所思。
“喂,别哭了...”工作日的花店兼咖啡店没什么人,但是一个大男人能哭得这么伤心,有些让三人感到尴尬,
“上周我去JR西日本公司的时候,也没你描述的那么吓人啊...”桥本有些郁闷,“水守桑能详细讲讲吗?你不会在诓我们吧?”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自顾自地坐到了她们的对面,
举了举手机,示意自己是约好的另一位采访者,
他的第一句话并不是打招呼,而是摸了摸呜咽后辈的头发,
惨笑一声,
“呵,九年过去了,西JR还是没改掉他们的企业文化,大部分霓虹企业还是这个样子。”
“啊咧,请问你是小仓桑吗?”
“嗯。”
“你了解他为什么哭?电台里你不是说自己是编辑吗?
还有,西JR公司对我们乃木坂非常友好啊。”这是桥本奈奈未的疑问。
“非常友好?
呵呵,
如果连人的自我价值都被否定的,如果犯小错都会被无周期的凌辱谩骂,
如果每天都是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如果企业文化像一座大山一样无法反抗,
那么,
这个人还算是一个人吗?
这就是你说的非常友好?”
“对了,我叫小仓智,患有应激创伤综合征,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至于让我饱受精神折磨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位年轻人的公司,
名为恶魔的公司,
——JR西曰本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