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一时间陈火也分不清他是在认真还是在做戏。
挠了挠头,他说到。
“这位先生……这乱世下,柴火远比金楠好用,您……是在夸我吗?”
见这张师傅在那装上了,陈火一时无语,他开口说到,想要提醒这位张师傅。
连道理都不通,没有资格装啊。
却是只见这张师傅一听,脸上竟然露出欣赏,点头说到。
“不错不错,如此反比,你也有成材之资。”
这……这这……
“你个酸儒,说这话羞也不羞,你可知我陈老弟的本事,就在那装,装个锤子!你要笑死大爷。”
聂天聂老兄看不下去了,他往前一步,大声说到。
这个张师傅给他的印象就是村里的老儒生。
秀才秀才考不上,文章文章写不好。
就靠着认识几个大字,在那一旮旯地方装象。
他聂天聂老兄也算是开了眼界的人了。
这看了,还能忍得下去啊,于是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为心中智勇双全,堪称圣贤的陈老弟出头。
“诶……聂老兄,慎言。”
老实说,心中是暗爽的,但要坚持为人低调的原则。
况且文人之间的争斗比那些武夫真枪真刀的干还要来的要凶险。
对方既然不通,就没有必要说破了,把他的面子顾上了,等他回过味来,自然会还给你。
如此撕破脸,恐怕有些不好收场啊。
为了避免这位张师傅等会更难看,陈火选择主动给他兜底,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要当着自己效忠的人,把面子全丢了,以后不好混。
“我与聂老兄一路漂泊,路上的确遇到过一些难事,都是靠着书中的知识,有惊无险的化解了,对于这位先生来说,自然不足为奇,但对我身旁的聂老兄来说,自然较为神奇。实则不足为奇,也不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