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冒出来,阎埠贵脸色一滞,拉着脸训了一句:
“这酒打开是三大爷检查下,别时间久了,过味了,那就大喜日子影响不好了。”
“这叫仔细,作为老师,必须要仔细,不然怎么教导学生。”
傻柱脸色一板,他这人脾气比较轴,最不怕别人来硬的,吃软不吃硬:
“大喜日子,也是我何家跟泰家的大喜日子。”
“这就不劳三大爷操心了。”
“你老啊,还是回家喝棒子面粥,啃窝窝头吧。”
看着俩个人要吵起来,易中海连忙站出来:
“好了,好了。”
“柱子,你怎么跟你三大爷说话呢?”
“我们自古的尊老爱幼品德怎么不见了?三大爷是你的长辈,伱小辈能这么说话吗?”
“老阎啊,你就别跟柱子小辈计较了。”
“今晚上啊,后院老太太也会来我家吃饭。”
“你...”
易中海训斥了傻柱,又给了阎埠贵台阶,最后抬出聋老太太,话未尽,看着阎埠贵不言而喻。
“...”
阎埠贵脸色巨变,一会红一会白,有着挣扎之色。
对于聋老太太,院子里的人都不愿意惹到。
有着对于聋老太太传言中给红军做过鞋子的尊敬,有不愿意招惹一个大半截身子都埋入土里的快死的老人。
年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比阎埠贵那早已经埋入土里多年的父母年龄还大。
“老太太也在啊,哎,这个就不适合喝酒了。”
“那就改天吧,改天老易,我再去找你喝一顿。”
心里经过一番挣扎后,阎埠贵还是狠下心来,不再去吃肉了,说到这里,瞪了眼傻柱:
“傻柱,三大爷是长辈,不跟你小辈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