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有。
“你个狗崽子!”大爷直接一脚踹他胯骨轴子上,他立刻就捂着大腿疼的嗷嗷直叫。
“张先生,事发突然我们都束手无策。”戏班班主也有些焦头烂额,他操着一口方言说,“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我看还是让这小姑娘试试吧。”
“她能咋整啊?”他话音刚落,他爹又给他一脚,踹的他眼泪都出来了,“我咋老抽筋儿呢!”
“是你爹踹你呢。”我说,“他就搁我旁边站着呢,要不让你瞅两眼?”
他就跟哈士奇似的,对着空气一顿乱嚷嚷,“爹?爹你老整我干啥啊?我多孝顺你呢!大老远的请人家过来搭台唱戏的!你老可着我祸祸干啥啊?”
“神经病一个。”大爷背着手临走之前又弹了他个脑瓜蹦子。
“嗷嗷嗷爹啊!”
班主很快就从后台的车里拿出来一大块黄方布和一小碟朱砂。
黄布是包后台装戏服的大箱子的,朱砂是给演员画脸谱的,公鸡暂时没有,只能临时让大爷儿子回他家抱一只过来。
我要说一点儿都不怕那是假的,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
但是我看见这个脑袋,就想起当时李秀丽她小弟追着我要脑瓜子的画面。
这给当时的小小老子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
这死的实在是太离奇了,更何况这么半天阴差还没过来勾魂,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过来了。
她很有可能是飞来横祸,到时候滋生出怨气,整个戏班子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大姐之前脖子有没有受伤?”
班主和周围的演员全都摇了摇头,“没有啊,上台之前还好好的呢。”
“那啥……”跟她一起同台表演的人举了举手,“腊梅姐上台之前跟我说她脖子有些痒痒。”
旁边的人说,“脖子痒痒有啥好说的呢,这大夏天的整不好是被蚊子给咬了。”
咱这还寻思看个邪事儿积攒功德呢,这直接给整成案发现场要破案了似的。
我拿着黄布小心翼翼的朝着她面目朝天的脸盖上去,结果手抖没拿稳直接咚地一声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