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断百龄还没没有说话，这一开口给人的感觉就是分辨不出男女，再看对方的服饰，跟对方声音一样根本辩识不出这是男款的衣服还是女款的服饰。

之前从未见识到的脸也在这一刻知晓庐山真面，只是他这张脸多少有些神奇。

对方那张脸，时而是孩童的面庞，时而是白面书生，时而又是百岁老人，还有不少妙龄少女的绝美容颜，突出的就是一个千变万化。

应天年看向断百龄那张脸，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平日里他他都会狠狠吐槽一番。而对方总是会说幕后的旗手从不露出自己真实的面貌。

现在他没有心情吐槽。

“倾尽一切所知道的答案，倾尽一切所规划的，精心策划真的有用吗？亦或者说能达到目的吗？”

应天年知道断百龄这是在内涵自己，内涵自己穷尽天机，算尽天机。内涵自己利用高超的卦术来为自己办事，也在内涵他当下做出的那些他自认为是最为优解的选择。

“我能不能达到目的到时候拭目以待便是，有何须用如此形式来敲打我？断百龄，只从你们这些人去了东方仙庭之后，怎么都变成这副模样了？我真是看不起你们啊！”

“听我的顺应天道吧！放弃你那个去切实际的想法，你衍算的时候也清楚，这一条路究竟有多难走吧？就跟刚刚那一局棋局一样，你现在所走的不过是我引导你走的路，只不过引导的人不再是我而是此界天道。”

“那又如何？我一定能走出此界天道的束缚！改变天道的发展！哪怕舍弃一切，我都会按照我心中所想去行走！你呢？为了遵循什么狗屁天道，放弃了自我，连最基本的尊重自我内心的想法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

“应天年，我不是在教育你，我只是在为自己的老友感到痛惜。为你的自寻死路感到惋惜你知道吗？你再这么走下去，就跟那盘棋局一样！只会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地步！快清醒过来吧，别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性命！”

“那又如何，我早就将生死置身于事外，你知道吗？我每次衍算接下来的行动要耗费多少的寿命吗？每一次数万年起步！我欠下的债已经多到还不清了！”

这一点断百龄从来不知，从不知道应天年已经拼命拼到了这个地步。

一旁刚过来的张云幻已是如此，他也不知道他们计划的总指挥居然拼命拼到这种地步。而他却在悠闲的训着自己的弟子，几乎什么事都没有干，愧疚的心理瞬间就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