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镜是那头应天年倒是不断的吐着鲜血，看样子这场水镜之术是因为这个而结束的。

秦越明拿着水杯递了过去，“这个月第几次了？明明都不需要你这样的。再者说很多事情不一定要最优解啊，说不定就是陷阱呢？”

听这语气，应该不是一次知道应天年的身体情况。一看就是知道了许久，不然是说不出这个月第几次的话来的。

应天年接过水杯简单漱了漱口，“第几次？忘记了。至于你说的不需要？我跟百龄的棋局你看了？”

“后面看了，他说的我都听到了，或许我们是不是该做出一些改变？不管怎么说，做出改变对你的身体也好不是吗？毕竟照你现在这个模样还能撑多久都说不好。”

“撑多久你这点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至于你说的改变？我们已经在做出改变了，当下的事件就是在改变原来的作风。这个可不是最优解，我算出来的这件事情的成功几率为多少你知道吗？”

天年说不是最优解，那么意味着比原计划的六成要低。但就从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来看，这么说也有五成。

“五成。”

“不，是零，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卦象说，五圣兽不可能成事，他们会出于某种原因没有完成战略目的。我一想这怎么可能，就算他们再弱也能削弱对方的实力，更别说他们的实力不弱。”

说到这里应天年笑了，笑得很是开心，很是高兴。但他笑得是他的听信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