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掌权柄,意思就是这个神一点能力都没有;不事行为,意思是连动弹都不动弹。再往后,不影响世界世界就因此而荣耀了?这算是什么玩意?而且“宽恕”这个词都用上了,这是什么超级反社会人格的描述啊?
再然后,愿目光不曾关注世界,愿脚印永不显现,感情你就希望你家神是个瞎子顺带连脚都没有的残废吧?
小主,
还有最后那句,可以说是恶毒到极点了:愿你永眠?
谁家信徒会给神灵的祷词上加一句你安息吧?这个信徒才是真的想安息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从名字上来看,冕下你能想到什么?”
“呃……末日?世界末日论?”忒菲莉想了想,自己还真没少听到这个理论,而这个理论往往带着这么一个故事:世界的末日即将到来,一切都将在终焉之中消弭无踪。只有神灵的使者创建的方舟/庇护所/圣地……或者信仰神灵,受到神灵眷顾的人们,才能在末日之中获得救赎……
等等,这个理论自己来东睦无人区之前是不是还看到过?
福岩城?
“这不还是邪教吗?”忒菲莉惊叫一声:“这老小子果然是个邪教徒,你们圣帝国也不知道早点把他解决了,反而让他成长到了十转巅峰的地步,还是个奇迹。我真是服了!你等着,我这就去二十四层,把这老小子的坟给挖好,今天就送他去永眠……”
“冕下您快省省吧,您那点小主意我看着都……”出于对于蛮人帝国的尊敬,多·达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毫无疑问,猎图所信仰的神灵,跟‘末日’是有相当的关系的,这也就解释了这些祷词的来源。真正让我们不理解的地方在于,我们所能沟通的一切神灵都不曾承认过‘末日规约’的存在。”
“保不齐祂们也不过是小喽啰,背后还有什么神王神父神帝之类的玩意,统治着他们,而那个什么‘末日规约’跟那个什么神王神父神帝之类的玩意是一个等级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也正常呢?”
忒菲莉大大咧咧地猜测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在两次提到“神王神父神帝之类的玩意”的时候,多·达目抽搐的眼角。
无奈打断了忒菲莉不负责任的猜想,多·达目继续说到:“联合这个祷词,以及猎图的行为模式,我们对于‘末日规约’有一定的猜想。首先,找不到‘末日规约’存在的证据是一件好事,因为对方很可能与真正意义上的‘世界末日’有关;其次,哪怕是作为‘末日规约’的信徒,他反而更不希望‘末日规约’的降临,在这一点上,他跟我们算是天然的盟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忒菲莉还沉迷在找到跟猎图打一架的理由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多·达目那意义不明的眼神。
“如果有一个‘末日规约’本身存在而世界上不存在能够追踪到对方的线索,那么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于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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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祷词的循环,库普能够感受到,从那个莫名其妙的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莫名其妙地波动。
它没有从那股波动之中感知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也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类的实力也根本没有因为祷词的循环而出现任何的提升或者下降。
这对于它而言是个好消息,最少它不需要担心对方在进行祈祷的时候,对方背后的“神灵”会降下什么力量给对方:福岩城的那些信徒在祈祷的时候总会宣称这一点,但从来没有成功过。它不会轻易将这种情况直接全盘否定,天赋能力的存在让它永远保留着一丝特有的对于“智慧”的崇拜,这也让它能够更加轻易避免陷阱。
至于力量的下降,它反而是更有体会的一个。
尸渊首领们也会祈祷,向“那位大人”。这往往是在它们重生需要恢复力量的时候。力量的恢复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这个时候,向“那位大人”祈祷,“那位大人”就会向它们收取“代价”,这种代价往往是身体里的一部分,更往往会让他们身受重伤,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谁也不会选择使用这样的办法。
而这样的“祈祷”,往往都会帮助他们恢复相当程度的力量,尽管后续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养伤以及将身体里被“献祭”的那一部分重新长回来。
猛然间,从猎图身上散发出来的波动瞬间暴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扩散,将整个二十四层瞬间波及。库普先是一惊,继而又开始产生更多的疑惑:他能够感受到,那种波动很明显地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入侵了一遍,然后又轻而易举地离开了。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留下,就好像有人强行扣开了自己家的大门,转了一圈之后跳窗离开了……
“他做了什么?”
在库普的呢喃声落下的瞬间,那个在死徒重重包围下的男人也同时睁开了双眼:
“依然没有吗?”
一只明显受到惊吓的旧死徒厉声呵斥起来:“你做了什么?”
“我?”猎图转头看向那只喝问的死徒,面色沉静:“只是在寻找吾主的踪迹而已。”
“什么主?”
很明显,这只死徒虽然诞生了灵智,但没怎么见过世面。
“吾主,末日规约。”
“那么你找到了吗?”
这句话并不是那只死徒所说的,而是库普。在发现男子的变化之后,库普已经飞上前,来到猎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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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猎图摇了摇头:“这是好事。”
“好事?”库普疑惑起来,对于它见过的那些信徒来说,能够找到自己所信仰的神灵的踪迹才是好事,但这个人类的行为几乎与那些信徒背道而驰。哪怕是以正常的逻辑来考虑,也根本不对劲。
但很快,库普强行将这些疑惑抛诸脑后:“你的主是叫末日规约吗?”
“没错。”
“那么你是在寻找祂的踪迹吗?”
这是库普在与那些信徒打交道的过程中总结下来的经验:将对方所信仰的存在称呼为“祂”,表明对方与普通的生灵根本不是一样的存在。
“是,也不是。”
库普的眉头皱起来,然后快速地放平。意料之外的回答,但并不算太意外。这些神神叨叨的信徒,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