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升,你这些年的经历颇有传奇色彩!”庄春山呷了一口啤酒调侃,也是为了转移邱富升的思绪。
“这么多年吃了不少亏,受了不少气,俺的棱角被磨平了好多!”邱富升端起酒杯。“当”地一声三只酒杯空中相碰,杯中的酒花兴奋地手舞足蹈,为久别重逢的老友祝兴,为珍贵的友谊而庆贺,珍妮只是抿了一下酒。
邱富升:“你知道啵?左前在服刑,好几年哪,够他尿一壶的。”
庄春山长叹一口气:“我知道,我陪他父母去监狱看过他。”
邱富升:“左前和俺妈是同事,听俺妈说当时左前扎人像疯狗一样,一连扎了十几下,样子挺吓人!”那场景简直太血腥了,平时他见人挺客气,也挺有礼貌,人也谦和,没有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庄春山:“是吗?”
邱富升:“俺没说瞎话,他为了一个娘们赌上了自己的前程真的不值!”邱富升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夸张地“哈”了一口气说。那酒气直接散发到了珍妮的脸上,珍妮的眉头皱了皱。
庄春山:“我知道是因为爱情。”
邱富升:“啥爱情?那叫傻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哪里找不到一个娘们。那娘们怀了崽儿,还口口声声说等左前出狱,可最终把娃打掉了,踹了左前。左前是工作没了,女人没了,还让父母蒙羞,何苦呢!”
珍妮不知道左前是谁,只是静静地听着,她一袭长发拼在肩上,眼睛忽闪着,脸蛋白里透红,丰满的身体,美妙的腰姿,优雅的姿态,展现了青春的美丽。
庄春山心里一阵难受:“不说他吧,他自己犯的错他自己承担,说说你的景况吧。”
邱富升喝得满脸通红,兴奋地说:“从山州一高回家后,俺自谋生路,干过建筑,烧过砖窑,卖过家电,做过菜贩,到南方打过工,后来学医,直到现在没干成一件成器事!”
庄春山:“现在好了,职业稳定,医生越干越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