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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看着视线之中的红蓝身影，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对方用蛛丝敏捷的牵引着自己的身体移动。

忽然，彼得·帕克的脑海里忽然警铃大作，他回头一看，找了一个天台站稳，趴在扶手上四处张望着。

布鲁斯看着警惕心十足的彼得帕克，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上了隐形的蝙蝠机，飞回了韦恩老宅。

刚一进去，布鲁斯就听到了阿尔弗雷德那标志性的声音：“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够在上面好好睡一觉，毕竟你的生物钟完全紊乱掉了，就像你所扮演的角色一样，昼伏夜出，但现在似乎你想要变成一个机器人，不眠不休。”

布鲁斯稍稍抬起头，看着阿尔弗雷德雪白的头发，说道：“会的，阿尔弗雷德，我会的。”

阿尔弗雷德看了布鲁斯一眼，然后说道：“那么……以防今晚你想要再披上那件斗篷，重温旧梦，这个，给你。”

阿尔弗雷德拿出了布鲁斯非常熟悉的东西。

布鲁斯语意不明，道：“超高蛋白能量棒……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这个了。”

阿尔弗雷德有些疑惑，不过耸耸肩：“很长时间？好吧，就放在这里，你要吃的话就自己拿走，我……”

布鲁斯说道：“谢谢你，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的眼睛，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谢，你知道的，我是你的管家。”

布鲁斯没有说话，拿着为阿尔弗雷德在他准备的，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肌肉恢复力量，迅速补充体内流逝的体力的复合型制品。

和蛋白棒很相似，所以被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称为蛋白棒。

不过，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没有人会为布鲁斯准备这些了。

……

漆黑的蝙蝠洞里，布鲁斯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

一边是曼哈顿中城韦恩大厦倒下的时候，人们的哀嚎与惨叫。

一边是阿尔弗雷德手里拿着为他特制的蛋白棒，以及那一眼就认出他的样子。

布鲁斯揪着自己的头发。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