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有点儿崩溃,如果当真不是什么孤魂野鬼附身这种、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的话,那、那……那我的崽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
她是有什么奇遇么?
她为什么眼神那么痛苦?像是背负着什么血海深仇?
谁?谁敢伤害我的崽?
啊,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我真该死啊!我的崽她明明看起来都要碎了!
她都要碎了啊!
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胡言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汉子,还是个心硬如铁的杀手头子,唯一的温情可能就放在唯一的崽身上了,是心爱女人留给他的崽。
所以,宋玉当场一个心如死灰的即兴表演,他的心理防线就溃不成军了。
都不用再多说任何一个字,也无需编什么理由卖惨,胡言自己就把自己攻略好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他也会脑补一堆事情来让它变得合理。
宋玉见好就收,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瞬间切换回那副没皮没脸的样子:“爹,你这是怎么了?都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呢?啧,真不够丢人的。”
胡言:“……”
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个不熟练的笑容,嘴巴嗫嚅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内心戏倒是足的很。
呜呜,我的崽,想哭就哭吧,以后在爹这里不用假装坚强!
是爹对不起你!爹是混蛋!爹不是个东西啊,竟然怀疑你是什么鸠占鹊巢的孤魂野鬼。
小主,
宋玉:“……”
“唉,爹啊,怎么说呢,就……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