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歌声再起,骑士紧锣密鼓的装填焼石与重箭,并快速转好轮盘。目光密切观察着那头巨兽,只等待它再度盘起,再送它下上一会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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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觉得它真的能顶着空空如也的胸膛从泥土里爬起来?”
约翰沉重的呼吸着,半信半疑的再度询问。他只是在思索,若是它真的能够再爬起来,他们又该用何种攻击挽救局势。
但韦伯恩没有开口回答他。
只是寂静,眼下的寂静,虽然这并非是确凿的寂静。亮彻的火光、缭绕的音符,这就是它们对眼下一切仅有的清晰认知了。
“挣扎在虚幻与现实的交界……”
在寂静中,韦伯恩突兀的诉说起话语:“你是对的……这与在地狱中摇尾乞怜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显然并非回答约翰。
“我们都做出了选择。”
说着,韦伯恩冷淡的转过头去:“这正是对你的嗤笑,马赫尔德!”
“哼,好吧。”
一旁被冷淡的约翰不禁轻轻抱怨起来,“我总是说艾泽瑞拖的剧团在招人。”他习以为常的观看着韦伯恩的独角戏:“你是没见到,韦伯恩,那些家伙就像疯子一样。他们甚至可以为某位丑角在大街上宽衣解带。”
实际上更像是自言自语,他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搅他的美梦:“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群疯子!”
“你该小心,约翰!”
这一句倒像是指向约翰。除非他也是某种幻想的产物。
“没错,我是该小心那些疯子。”
约翰依然沉浸在抱怨里。说起来,这点抱怨全源自他在阁楼里与情人打得火热时,街边的一片吵闹。刺耳的欢呼物尽其用的导致了他没能一展雄风。
然而,他很快便瞧见了所谓的疯子到底是什么。
眼前,那个硕大的家伙,“轰隆隆”,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再度从深坑里爬起。